按照容斐的一贯规格,明悠也跟着他坐了一回商务舱。
下午三点在深圳落地,有专人接机送他们去酒店。
明悠一直觉得今天容斐看自己的眼光有点奇怪,飞机上两人都在睡觉,倒没什么,上了车容斐继续睡觉,等到酒店开好房的时候,明悠才警惕了起来。
“容总,请您把房卡给我,我自己去吧。”她小心翼翼道。
前台没有要她的身份证,服务生也一言不发地把两人的行李箱一起提着,她越想越不对劲。
容斐站到电梯角落,凉飕飕地看她一眼,“没有你的。”
“那我住哪儿?”明悠嘴角抽了抽。
“我开的是套房。”容斐说得云淡风轻,“一人一间。”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明悠咬了咬牙,说:“那我再去开一间吧。”
男人居然点了头:“也行。”
明悠正在心里偷着乐,心想他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结果这人紧接着来了一句:“那你自费吧,公司报销定额超过了。”他语气还有点委屈,“超过部分是我补的,你要不领情,我也没办法。”
“……”
明悠觉得自从和容斐重逢,她的人生处处充满了威逼胁迫,甚是无奈。
佛了佛了。
您要是不开顶级套房,两个标间绰绰有余了,鬼知道什么脑回路。
这话她当然不敢说,只能放在心里嘀咕嘀咕。
明悠跟着容斐拘谨地进了屋,换上拖鞋,就直接跑进小房间放行李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