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斐喝了口红酒,表情认真。
宋屿“啧”了声,“那么多眼巴巴的姑娘您不要,哪儿不待见您往哪儿凑,贱不贱您自己说?”
容斐依旧望着绿草坪中央那一抹渺小的影子,扯唇苦笑。
“贱。”
宋屿轻笑:“不过你俩现在男未婚女未嫁的,还喜欢就追呗。”
“你有没脑子?”容斐转回身,拿空酒杯的脚戳了戳他额头,“当年是我追的她,她把我给甩了,现在我还去追她?我是贱,但没这么不要脸。”
宋屿呵呵笑:“回头草都打算吃了,还要什么脸?”
“你小子今天总跟我抬杠,想打架是吧?”
“没有没有,误会误会。”宋屿摆摆手,笑个不停,“我就是觉得挺神奇的,你说你,堂堂容家四少,为了个伤害过你的女人守身如玉,说出去估计没人信吧?”
容斐一个冷眼瞥过去。
宋屿不再打趣他了,正经开口:“据我分析,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她对你的态度,是彻底放下了呢,还是余情未了。”
容斐望着他,倒了杯酒。
有点儿道理。
可是——
“怎么确定?”
——
晚饭过后,爱闹的在外面参加小晚会,喜静的在屋里玩。
ktv有人唱抒情歌,明悠一边听着歌,一边一个人研究台球桌。
她只在高中的时候看过班里的男生打,虽然一直挺想学正经的,但没找到机会。
“今天居然没有下雪,好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