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沫说着没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其实每一世的死亡都是有痛感的,她每一世都死的很早。

涧溪又没忍住,直接在镜寒川肩膀上拍着笑了起来,一边笑还说着,“实在对不住啊,汐沫,听到你死的那么惨,我非但不觉得有丝毫值得同情,反而我更想笑了,大概我天生就是这么的无情吧!噗!”

镜寒川冷冷的望着他的手,涧溪讪讪的收回自己的爪子,他估计自己再不收回去,手就要起火了,他方才说话时就觉得有丝丝灼热感从手上传来,他没在意罢了。

“本就没有让你同情的意思。”汐沫见他那副贱贱的模样,气都懒得生了。

“那你转世这些年,都活的很短命么?”涧溪收了笑声。

“除了今世,最久的一次是三岁。”汐沫语气淡淡的,她才不会告诉涧溪那个女人是青楼女子,否则还不知道他怎么笑呢!

“咦!那一定很特别吧!”涧溪果然好奇起来,不过汐沫没打算告诉他了。

汐沫不理他,不想说,镜寒川揉揉汐沫的头,“是要继续看,还是去看一下那个男人的妻子?”

汐沫疑惑的看向镜寒川,心中有着猜测,“难道他是?”

镜寒川眼神晦涩难懂,“一见便知分晓。”

涧溪这时也惊讶了,“不会吧!”

他们三个退出了人群之中,镜寒川带着他们走向不起眼的巷道里,涧溪嘟囔着,“寒川,你怎么知道那男人家住何处?”

镜寒川眉眼未抬,淡淡的反问一句,“很难么?”

涧溪语塞了,心酸了,这个的确不难,但是你也别这么强大,给我留点面子的好不?

心中这想法一瞬而过之后,对镜寒川更多的就是佩服起来,在镜寒川背后对汐沫道,“寒川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