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同行的还有涧溪?”潇然又问。
“不知道。”这个月落还真不知道,毕竟他们出天瞿时并未说要与涧溪一路。
“他们去了哪里?”
“不知道?”月落也很无奈,毕竟他是真的不知道,可是听在潇然耳里怎么着也像是在撒谎。
“你别担心,沫沫跟他们一路那是绝对安全,谁也不敢招惹的那种。”月落打着包票。
“涧溪是怎么一回事。”潇然想起他给镜寒川送的茶具,临走前还很是缱绻的看了好几眼汐沫,难道他有企图?
涧溪若是知道他这想法,一定会怒不可遏的骂他,他临走前看汐沫那眼神是充满敌意的好么?怎么落在他眼里就是缱绻了,误会大了好不?
“他认识寒川很久了,在我还没修成器灵时就认识了。”月落给潇然倒了一杯茶,端给他。
潇然客气的接过,白泽心里纳闷了:月落这胚子,还做这伺候人的活儿?转性了?
“太子殿下,对凡人而言,天界诸神就是他们的神明,可在涧溪那儿,寒川是他世间唯一的神明。”
月落声音纯净,神色少有的认真,白泽傻眼的看着月落,这是什么意思?
“月落,你的意思是涧溪那厮对国师有那样的想法?”白泽撑着桌面一跃而起,他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需要再深入了解一下。
“瞎说什么呢,神明不可亵渎,他怎会有那龌龊想法。”月落白他一眼,激动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