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想,他是能护住冥族的,但是他并没有那样做。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感知到你在天界,我原本是想带你走的,可你失去了记忆,根本不记得我,天界的人对你来说才是最熟悉的,所以我没有带你走。”
镜寒川看着她,眼底泛起一丝忧伤,“可我没想到你会用那种方式彻底的离开我,其实只有你过的很好,无论在哪里我都没什么怨言。”
“他们都护不住你,我才想要重新将你护在我的身后。”
白泽听到旁边有人吸鼻子,偏了偏头,看到月落鼻尖红红的,抽抽搭搭的,但是没有哭出来。
汐沫破防了,一头栽进镜寒川怀里,“你告诉我也没什么的,他们不爱我就不爱好了,他们怎么死的,就算死在你手上,我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去恨你。”
镜寒川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我没有那么不识好歹,换作父母他们还在,而我已经长大了,常年的漠视也不会让我对他们产生感情。”
“哥哥,我不会为了不爱我的人去伤害我在意的人。所以,哥哥不要难受,我一直都在的。”汐沫轻轻拍着镜寒川的背脊,就好像在安慰他一样。
镜寒川的手落下,落在她的后脑上,轻轻的,“沫沫,去做你想做的事就好,我从来都没有,也不会对你生气。”
萧策重重呼出一口气,缓缓摇着头,“寒川真是……唉!”
月落蹲着挪过去,扯扯萧策的衣摆,萧策往下一看,同样蹲着的还有其他两个,三个人蹲着还都望着他,就像三只等着啃骨头的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