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溪与镜寒川走的很近,镜寒川跟汐沫走的又非常近,汐沫跟玄苍……
见潇然眼神有细微变化,清音连忙要谏言再度劝上两句,才说了殿下二字,就被潇然挥手制止了。
“此时压下不提,他有没有此想法,我会去查。”
镜寒川给他的印象不是一个对权利有多热衷的人,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汐沫跟别人,牵扯到汐沫,他想必是不会置之不理的。
镜寒川这个人即使没有跟汐沫扯上关系,也是他不愿除掉的人,他真的很难得,难得的优秀,百年难得一遇。
“殿下想好了,当年十万天军都殒命在冥族,而冥族只有他一人,这样的人若是与天界为敌,臣等怕是无力对抗。”
清音最后一次提醒,他们之所以如此慎重的一劝再劝,就是因为十万天军的死给他们造成了恐慌。
如今的天界实在算不上有多强,他们失去了太多战力,他不敢不多想。
“我已经决定了。”潇然的眼神冷淡,他俩对视上却是不敢再多言。
“是,臣遵命。”司命定定的回答。
殷淮佑宫外伺候的人第二日却是吓破了胆。
皇上手受伤了,案桌坏了,他们竟然毫不知情,虽然皇上没怪罪他们,可是他们心底都是又愧疚又害怕。
萧策今日上朝有些心不在焉,殷淮佑倒是神采奕奕,只是他手上的绷带被发现了,被众臣关怀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