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雨一脸惊诧:“这话从何说起?”

燕娘振振有词:“我闹肚子……”

“可我们一家人都吃了啊,我们都没事。”严松雨苦笑道:“你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你要是觉得我给你下毒,别吃我做的东西,也别再让我给你洗衣。”

说着,生气地进了屋中。

燕娘半信半疑。又熬了一个时辰,发现不见转好,她跑去看了大夫,然后拿回来了两副药。

葛广平回来,看她一脸土色强撑着熬药,心疼坏了,忙上前接过:“我来熬,你去歇着。”

严松雨从屋中出来,道:“广平,非是我不体贴,她实在太欺负人了。”一边说,还一边哭。

葛广平无奈,强忍着浑身疲惫安抚母亲。

有儿子说好话,严松雨很快就被安抚好,还亲自接过了熬药的事。

燕娘喝了药,病情不止没有好转,反而还愈发严重,翌日早上都爬不起来了。葛广平虽不如以前心疼她,可念在夫妻情分上,还是看不得她受罪,也不急着去外城开门,跑去请了大夫。

大夫把脉过后,也弄不清燕娘病情加重的缘由,正想重新配药,床上的燕娘虚弱道:“大夫,能看看药渣么?”

听到这话,大夫满脸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