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秋推开办公室门的门,就直接把病床拉了出来。
姜舒兰顺势把孩子放在床上,“罗大夫——”
话到嘴边,有些说不出了。
她从来没见过,雷云宝这般样子,气若游丝。
“舒兰,你先别担心。”
罗玉秋迅速拿出听诊器,放在雷云宝的胸口上听了听,接着,又翻了翻对方的眼皮,看了看嘴巴。
“吓着了,脱水脱力严重。”接着,又拿起来雷云宝的手腕看了看,当看到上面很明显的一片青紫痕迹时,甚至,那绑着的绳索线都进了藕节一样的手腕里面去了,颇为有些血肉模糊。
罗玉秋皱眉,从柜子里面拿出医用托盘,又找来镊子,先是把嵌入肉里面的绳线给挑了出来。
又用紫药水给涂抹了一遍,哪怕是昏迷当中,雷云宝也忍不住疼的皱起眉头。
他本就生的好看,这般疼的隐忍的小模样,让人的心都给疼化了。
“谁对小娃娃能下这种狠手?”
越是检查,罗玉秋越是心惊。
姜舒兰摇摇头,犹豫了片刻,倒是是没说出是雷云宝母亲陈美琴陷入疯子的时候,折磨的。
这到底是雷家家事罢了,说出去——
见到姜舒兰这个表情,罗玉秋还有什么不知道呢?
聪明的没有在细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