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从来不知道自家闺女酒品这么差。
差到极点。
昨晚上,大半夜的全家听着她□□歌,唱就算了,唱得难听就不说,还非要人家中锋夸奖她,夸奖的话还不能重复。
他们这些当父母听了都觉得中锋委屈。
姜舒兰避开了姜母的要教训的动作,捧着醒酒汤小口小口喝着,抿着唇道,“娘,我知道了。”
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酒品这么差。
打小儿就是家里的金疙瘩,又是女孩子,家里从来没人教过她喝酒不说。
就是出去吃席面儿,遇到喝酒的场合,也有哥哥们帮忙拦着。
根本轮不到他。
所以,导致姜舒兰对自己的酒品是真的没一点自知之明。
见她听进去了,姜母这才放心,“你之前酿制的果酒,我全部没收了,除了拿给司务长的那一份,以后你见都别想见。”
“好了,吃了饭,赶紧去忙自己的事情。”
姜舒兰,“???”
姜舒兰抱着果酒出门的时候,还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的感觉。
在这个家,她头一次觉得自己成了外人了。
看着忙得热火朝天的家人,姜舒兰叹了口气,戴着草帽往办公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