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倒是拿出派头了,谁还不知道谁了,大家都共事了这么久的人。
姜舒兰也不恼,她把两瓶子果酒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尝下?”
“什么?果醋?舒兰我告诉你,我可不吃醋。”
上次那果醋酸得他牙齿恨不得倒了三天。
姜舒兰忍不住道,“什么果醋,这是我上次跟你说的果酒。”
这下,司务长愣了下,“这么快?”
这也才一个月的功夫,姜舒兰嗯了一声,揭开瓶盖子,刚准备倒到他用的那个大搪瓷缸里面,顿了下,想起来了什么。
“你会喝酒吗?”
司务长,“姜舒兰,你看不起谁呢。”
“就这果酒,我能不会喝?”
姜舒兰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咚咚咚,给他倒了一搪瓷缸的梅子酒,“喝。”
司务长没明白这里面有坑,他只当自己不能失了面子。
端着搪瓷缸,咕咚咕咚灌了起来,一气下去,搪瓷缸快干到底了。
他嗓子火辣辣的,没忍住问了一句,“你这酒度数不轻吧?”
尝着味道,比那黄酒和米酒,有劲儿多了。
姜舒兰拿起装果酒瓶子看了看,“放了一瓶烧刀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