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广的田野,就一座庄院,阿飞很容易就找到了。
这个家伙是个贼精,不但有一套绝活,而且头脑极是机敏。到这样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建筑物,都不需要在白天先观察一下,就直接摸来了。
云彪的神识修为达到了十六级,任何一点小动静都会被他察觉。睡熟了都象是醒着一样,感觉极其的灵敏。
云彪感知到有人正在向孤儿院走来,便醒过来了。看到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黑影越墙而进,然后像蝙蝠一样挂在屋梁上。云彪暗笑:“来了个梁上君子,只是蚂蟥咬着了木棍,没有血可吸啊。”
云彪从来没遇见过梁上君子,对陪阿飞的行动很感兴趣,就饶有兴味地看着阿飞是如何行窃的。
阿飞有时象鬼影、有时象蝙蝠,从这间房穿到那间房,又从那间房穿到这间房,孤儿院几十间房间都走到了,没发现一文钱。最后走到云彪的房间,发现云彪和阿曼达睡得正香,放心在房间里搜来查去,折腾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气得想骂娘。
阿飞在孤儿院辛苦了半晚,一无所获,心中恼怒,有了杀人的冲动。一想起寨主的临走时的叮嘱,就冷静下来。继续辛劳,当他再度摸到文姬的房间时,发现这个女人是个绝色。从没见过这等尤物,哪里还按耐得住寂寞已久的淫心。
阿飞伸出手指,点了文姬的昏睡穴,然后把房门拴牢,脱掉自己的衣服,就来帮文姬脱衣。
可是阿飞撞到鬼了,伸手去脱文姬衣服的手不听自己的指挥,伸出去就僵硬了,再也缩不回来,也不能动了。
阿飞这下急了,他大爷的怎么回事,差不多要天亮了,看样子这朵花采不下了,得赶快走。
阿飞转心身想走,可是连脚也不听使唤了,两只脚像是生了根一样。这次阿飞真的哭了,而且哭的很伤心。
云彪怕阿飞的哭声惊醒其他人,影响到文姬有声誉,就一把提起阿飞,拿了阿飞的衣服,退出文姬房间,又以罡气把房门拴好,就象从来就没人来过一样。
文姬一直在熟睡中,对房间里所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
云彪几步闪进大厅,把动弹不得的阿飞扔在地上,点起几盏明亮的灯,命令阿飞穿好衣服。
把阿曼达喊了起来一起审问窃贼采花盗。阿飞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云彪一脚把阿飞踢的坐起。
阿飞从来没遇到过如此神一般的奇人,惊詫之极。其实云彪只是用罡气封死了阿彪的几处关节穴位,使阿飞动弹不得而已。
云彪问阿飞:“你是哪里来的,老实交代,少吃点苦头。”
阿飞神气地说:“我的来头不小,你还是趁早放了我,免得遭来杀身之祸。”
云彪气极,对阿曼达说:“这个家伙还威胁起我们来了!”
阿曼达:“那就让他尝尝雷鸣佣兵团的手段吧。”
阿曼达用指风点了阿飞的几处痛穴。阿飞象杀猪似的要尖嚎。可是嘴被阿曼达的罡气封的死死的,叫不出来,顿时如万蛊噬心,黄豆大的汗珠象雨点一样跌落。
阿曼达收了手,收回罡气,阿飞的的衣服被汗显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