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来有回,虽然下的难舍难分,但跟谭母想的截然相反。
最后,谭柚如愿以偿的输了。
谭柚将手里剩余的棋子放回棋罐了,不动声色舒了口气。她很久没被人逼到这个份上。
“哎呀,输了啊,”谭母遗憾地摇头,但还是伸手拍拍谭柚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啊小柚子,你这份心意娘收到了。”
谭柚顿了顿,难得心虚地垂眸,“明日陪您喝两杯。”
“好好好!”谭母开心。
她酒量不行,但跟女儿喝酒却很乐意,“橙子也来,这也是你们长大后咱娘四个,头回以大人的身份喝酒。”
谭母期待起来,“我去跟管家说一声,提前把藏酒挖出来。不行,我得亲自去挖。”
她说干就干,人已经起身离开。
谭橙看着棋局蠢蠢欲动,“阿柚,我们对弈一局?”
老太太乐呵呵让位,“你俩来,我看看。”
老太太坐在谭橙身边,司牧坐回谭柚身边。
司牧身上带着清清淡淡的冷香,里面又裹挟着一丝浅浅的药味,很是独特好闻。
几乎在他的膝盖抵在谭柚腿上的那一刻,谭柚便收敛刚才的“杀意”,整个人放松下来,悠闲慵懒很多。
司牧软软地挨着她,轻声提醒,“要认真。”
谭柚温声应,“嗯。”
谭橙的棋跟谭柚比起来,还是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意思。谭橙刚开始想的是让着妹妹,后来被迫认真,最后输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