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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煮了兔肉汤,没什么调料,你要不要喝点。”

丧批不饿,丧批只是很难受。

岩洞里寂静了一会儿,只能听到雨打在山体上的声音。

殷无执二次朝他走了过来,姜悟下意识张开眼睛对着他。

殷无执告诉他:“臣也想躺一会儿。”

姜悟想到他那句:“臣也想泡一下。”

他:“。”

“不要?”殷无执直接在石床上坐下,喘息着道:“为何不要。”

姜悟没动,浑身上下都是坦然无害,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只有眼神里隐隐透出几分抗拒。像这种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抗拒,根本就是任人理解,想听就听。

殷无执盘腿上了石床,然后挪到他身边,安静地躺了下去。

呼吸声响在耳畔。

姜悟:“。”“。”“。”

殷无执短暂合了一下眸子,道:“不用紧张,臣现在也不想动。”

姜悟强撑着动了一下,灌了铅的身体无声地往外挪,殷无执缠着纱布的手突然松松落了下来,正好握住了他的手指。

那只纱布手十分粗糙,姜悟手指细软,可以清晰感觉到上方凸起的布纹。不可抑制地想到纱布手反复摩擦皮肤的触感,疼痛与酥麻齐飞,红痕共破皮一色。

姜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