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牧不接他的话,继续闭眼打坐。

祁厉感觉无趣,不跟他闹了,对东方就道:“你在前面带路。”

他出来房门,屠牧也睁眼下了床,双臂抱胸跟在后面。

走过去的路上,东方就为他们阐述东方令的情况。

“在束河进门之前,令师兄是天赋最高的,他又是影师姑和叶师伯的孩子,一直被当做下任掌门培养,脾性有点大。”

他顿了一下,战战兢兢看了看屠牧:“所以若是有什么问题,烦请两位不要当着他的面说,以免刺激到他。”

上次给束河看灵根,屠牧的用词就太直白,直白到了伤人,所以这次才这么嘱咐的吧,怕他又说出什么刺激人的话,不过他自己应该没有胆子说出这种话,大概是东方逸或其他人吩咐的。

“明白了。”祁厉边答边觑了眼屠牧,让他注意点,然而屠牧还是那句话,“我实话实说。”

祁厉:“……”

东方就欲哭无泪,但也不敢再说什么,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比自家掌门和祁掌门还可怕,他怕惹怒了这人,一刀把他给砍了。

他不禁加快了脚步,将祁厉和屠牧带到东方令住的地方就跑了。

东方令并没有住在弟子居,他的爹娘都是崇阳宗的长老,所以一直都是跟随爹娘住在长老独立的山院。

东方逸将祁厉迎进了东方令住的房间,只见东方令身体虚弱地躺在床上,呻吟声不断,半昏半醒,看上去十分痛苦。

他的旁边站了两个人,祁厉看着眼熟。

东方逸介绍道:“这两位是本门长老,东方影、东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