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问题让艾伦也陷入了沉思。
“当然是国王和贵族的错,”巴纳尔神父说,“如果不是这两颗毒瘤占据了社会那么多不合理的财富,所有人民都能幸福起来。”
格蕾丝很确定了,他不喜欢巴纳尔神父武断的说话方式,也不喜欢他把国王比喻成毒瘤。也许人们喜欢这种有趣又易懂的说法,但太武断、太不讲道理。
“我已经说过了,国王并没有否定宪法。”格蕾丝眉头已经有些皱起来。
“可他的意思也很明确了,他并不打算让出所有特权。”巴纳尔神父也表现出在酒馆里与人辩论的架势。
他们又说回去了。
“所有特权?您竟然用‘所有’这个词,这不是太不实际了吗?”
“可那些‘所有’的,本就都是不合理的!如果外科医生看到人身体上长了一颗危害健康的毒瘤,他绝对不会建议只割掉一半,还剩一半——”
“您在说什么?您在假设没有国王吗!”
“这不是‘我’的假设,这是很多人的想法。酒馆里人们每天都在反思法国的失败,他们认为源头就在于没有彻底取消君主制。只把土地表面的草烧了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