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忍不住战栗起来,想从伯爵怀里逃走,被惩罚性地掐了一下乳头,疼得他低呼出声。
“嘘——”伯爵咬住他的耳朵,格蕾丝半边身子都麻了,像被揪住后颈皮肤的猫,一下都动不了。
湿热的舌尖舔上他的耳唇。他晚饭后认真地洗过头发和脸,伯爵似乎是轻轻地闻了一下,对他散发出来的气味表示满意,将舌尖探进他耳廓小巧的沟壑里,细致地舔着,就像他今天舔他自己的手掌一样,没有放过任何缝隙。
伯爵今天还没有刮胡子,他的舌头拼命往他耳朵里钻,唇周围的皮肤紧贴着他,扎得他耳后那片平时不大能碰触到的细嫩皮肤又痒又疼。
是格蕾丝自己露了馅儿。
他以为自己下身流出了不干净的东西,以为要败露。他自己吓唬自己,崩溃地隔着裙子捂住下身,默默流起了眼泪。
伯爵哈哈大笑,将他拦腰抱起扔到床上。
因为这晚宴,女仆格蕾丝也得以穿上“鸟笼”,将裙摆撑得鼓鼓的。
他被扔到床上,四脚朝天,那坚硬的“鸟笼”垫在他屁股底下。他变成了一只不倒翁,费力地左右摇摆半天,终于吃力地坐起来。
然而他坐起后,还没从头晕目眩中恢复过来,又被伯爵握着两只小腿重新掀倒。这一次的姿势比上次更滑稽,“鸟笼”里的两条腿被大大地分开,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翘着脚倒立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