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丝被这突来的剧痛抽打得趴到地上,两腿无力地支撑着身体,屁股依然翘着,像桃子熟过头,摔到地上,裂开了一道缝,露出一直藏得严严实实的洞眼。
伯爵蹲下身,看了片刻,问道:“他进去了?”
格蕾丝疼得满眼是泪,脑壳发疼,无法很好地控制心中的愤怒,便没有答话。
马鞭缠了丝线的皮把在他的洞眼旁边点了点,换做肯定的语气:“他进去了。”那皮把轻轻地杵上他屁股中间那个洞,转着圈,像是要钻进去。
格蕾丝头皮发麻,一动不敢动,只有那个小洞紧紧缩成一个点,好像这样就能挡住进攻似的。
“求求您……求求您……太粗了,我会死的……”
“粗?”伯爵似乎真的有些疑惑。
格蕾丝打着牙颤,“您的皮鞭……太粗了……比手指头粗多了……”
皮鞭被拿开了,格蕾丝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屁眼又被另一样东西按住,他倒吸一口气,那是伯爵的手指,没有带手套的手指。
“是吗?只是手指,就觉得粗?”两根手指轻柔地撑开他的穴口,还命令他“放松。”
怎么可能放松。
“又不听话。你流血了,这里很容易感染。”
格蕾丝惊慌地回头看他。
伯爵没有戴手套的手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乖,去那边趴好。”
格蕾丝忙爬到那块石头上,心里很害怕,他的母亲玛丽就是死于炎症,一名园丁也是死于炎症,很小的伤口,被花刺扎进指甲,谁知后来怎么就越来越严重,把命都给丢了。
他趴在石头上哭起来,心里恨死了杰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