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折狐疑地看着他:“九公子,今儿个怎么这么邪性?”
知府夫人找借口离开了,左屏和云无恙站在灵堂外,金陵九和裴折在空棺前大眼瞪小眼。
环境诡异,眼前的人更诡异,裴折环视四周,福至心灵:“你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金陵九笑意温和:“大抵是断袖鬼上身了。”
“咳咳。”裴折被呛了声,心虚地移开视线,来时他也听云无恙说了这事,本是想借金陵九和自己的身份传一段挚友神交的佳话,谁知到头来传成了断袖分桃,归根结底,这事是他对金陵九不起,无可辩驳。
金陵九偏生一脸笑意,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活似憋了一肚子坏水。
裴折脊背发寒,抢先道:“之前我们探讨过知府大人的案子,过了这么长时间,九公子可有新的见解?”
金陵九顺着他答道:“见解自然是有的,不过得看看知府大人的死亡现场。”
“那便来看看吧,屡破悬案的九公子,希望你看完之后能给出令人惊喜的见解。”裴折引着金陵九往大堂去,那里是知府大人吊死的地方,因衙门有要求,大堂一直保持着上元夜时的样子,血都被清理干净了,用滑石描出了血迹的分布走向。
金陵九是第一次来这里,循着血迹绕了一圈。
比这新鲜的案发现场裴折都看过,他静静地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金陵九。
比起死透了的知府大人,裴折更好奇金陵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