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雕像中的尸体是萧澄明的手笔,可见他与风听雨麾下士兵逼/奸/幼女,凌/辱其至死一事,也脱不了干系。
“老师为什么不回答?可是觉得学生说得有理?”
裴折嗤道:“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你与番邦来往,已是背叛了朝廷,又对无辜幼童下此毒手,可见不配为人,萧澄明,你我师生之义今日断绝,我没你这样的学生。”
“哈哈哈哈,裴折,难不成,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过我老师?”萧澄明走近几步,笑声疯狂,“若不是父皇下了旨,你以为我会认你为师?哈哈哈哈,区区探花郎,不过加冠之年,你与帝师差了几百倍,你觉得自己配称太子少师吗?”
裴折丝毫不以为怒:“我配不配都与你没有关系,但有一件事,你可以明晰,帝师,如今的太傅大人傅倾流,你确是不配做他学生的。”
萧澄明气红了眼,表情扭曲,却又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只能狠狠地瞪着他:“……”
裴折不再理睬萧澄明,看着逐渐靠近这边的士兵,垂下眸子,在心里计算着时间。
从风听雨的府邸到这里,大概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他还需再拖一会儿,拖到风听雨过来才行。
眼下这白华城中,能制住萧澄明的,也只有风听雨了。
裴折不打算放过这枚棋子,如他教给萧澄明的一样,物尽其用才是上策,在离开白华城之前,他便要将风听雨身上的价值彻底榨干。
与其自己出手,不如让他们狗咬狗。
士兵们闻声凑过来,都拿着各自的武器,虎视眈眈地将他们包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