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折越说越觉得自己猜的没错,嗤了声:“那被杀死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金陵九暗自在心里斟酌了下,这事能不能说出来:“我也不清楚具体的身份,应当是得罪了师父的人,江湖不比朝廷,恩怨情仇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会被旁人讨了命去。”
“在香铺杀人,就不怕被发现吗?”裴折说完一愣,目光如刀,“你们是故意的,故意引我发现十三局的异样!”
从发现尸体到发现地道,都是金陵九在推着他走,说没有其他深意,怕是没人会相信。
多说多错,金陵九摸了摸鼻子,告了饶:“大喜的日子,说这些糟心事干嘛?”
裴折磨了磨牙,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都拜了堂成了亲,我却不知夫人如此的能耐,装模作样的功夫最是一绝!”
金陵九自知理亏,也不和他吵,顺着讨饶:“当时尚不确定师父是不是敌人,怕打草惊蛇,伤着娇娇,才不得已而为之。”
裴折斜了他一眼:“地道之事也是不得已?”
“那个不是。”金陵九抵着他的肩膀,低低地笑,“都怪裴郎当时的反应太可爱了,我忍不住逗逗你,才胡诌了那么一通。”
他爱极了裴折心疼他着急他的模样,恨不得将这戏演到天荒地老。
裴折气得不轻,想咬他一口:“嘴里没句真话,九公子这脸皮是不打算要了吧。”
“要什么脸皮,我只要裴郎。”金陵九揽着他的肩,足尖一点,直接从岸边往天下第一楼上面飞去,“带裴郎双宿双栖,去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