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心对线对不过他,转而去找沈司衡:“大哥,你真的被学生孤立了啊?”
沈司衡面色一僵:“没有。”
“那怎么今年没人请你吃饭?”沈棠心满脸天真无邪的求知欲,“以前你过生日都会有聚餐的呀。”
沈司衡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说:“生日而已,没必要麻烦。”
沈棠心和沈司澜对了个眼神,坚定地点点头:“我就知道,大哥你肯定得罪学生了,倒也不必这么嘴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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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递交了辞职信后,温令瑶心底不是不忐忑的。
这阵子她没闲着,尝试给北城的多家医院投过简历,但无一例外,石沉大海。估计凡是宋曼青有联系的大小医院,一定都和人事部打过招呼了,虽然她也不想阴谋论,但妈妈为了不让她重蹈爸爸覆辙,能做出什么都不意外。
这种敏感的当口她也不敢多问,万一吵了架,再让宋曼青旧病复发,怎么都不划算。
可是从学校离职后,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这个决定多多少少有些不计后果的冲动。
甚至冲动过后,细品起来,她或许并没有那么想离开。
这种心绪很复杂,复杂到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用过往的经验来判断。
如果硬要找出一个相近的形容,就像是一种赌气。
跟谁赌气呢?
温令瑶站在实验楼的电梯里,望着电梯门映出的自己模糊的影子叹了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