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什么别人?”
温迹意识到失言,顿了顿,才微笑道:“若是再多几个照顾的人,年姑娘怕是心力交瘁,要忙不过来了。”
阮念念没发现被套话,说道:“对啊,不过只照顾你一个人就够了,我只有一条命。”
难不成自己一条命还分别绑到不同人身上吗,离谱。
听到她的答案,温迹弯起唇角。
眸色渐渐暗下,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扭曲。
看来只有自己一个人。
“对了,这只松鼠是不是生病了,我见他今天蔫蔫的。”
阮念念用手指戳了戳松鼠的脑袋,它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没精打采的。
“怎么手上还缠着绷带?它怎么了?”
松鼠听到尾巴一竖。
温迹平静笑道:“它顽皮贪吃,昨天出去玩,被猎夹伤到了。”
“啊这样。”
阮念念摸了摸它的头,“下次可别贪嘴了。”
松鼠垂下耳朵,一副嘤嘤嘤的表情。
乌照心里苦,只要吃了香人的血肉,他就能长出手臂,迅速恢复伤势。
然而阴晴不定的温迹在旁边,他是真不敢了。
并且,他总觉得香人比温迹心中,比自己想象中要重要得多。
鼠生好难。
乌照更丧了。
阮念念这段时间来去比较匆忙,一会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