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熏我房里人。”
江意冷不防呛着了,苏薄端了杯茶水给她。
江词看着他俩恩恩爱爱的模样,酸不拉几道:“你好样的,现在都知道拿小意当挡箭牌了。”
江重烈就劝:“算了算了,小意才回门第一天,不跟他计较,以后慢慢收拾他。”
阿忱也有自己单独的一个院子,晚饭过后,江词就领着他去了。
来羡行动不便,也不可能留在江意和苏薄房里,就暂交给江重烈带回去,并约定好在它好起来之前,家里人负责轮流带它。
江意和苏薄牵着手,也回自己院里洗漱了。
房里暖和,床帐被褥都铺得软和,江意沐浴完,正烘头发时,苏薄便在盥洗室冲完澡回来了。
苏薄从绿苔那里接手,替江意继续烘干头发。
她身上暗香萦绕,青丝铺垂,还未起身,就被苏薄抱起走向床帐边。
这房里与将军府房里又不同,帐中都是她身上的香味。
以至于刚缓和了两日,苏薄便又将她困在身下极尽掠夺。
江意胆战心惊,猫儿一样地在他耳边动情轻哼,将这男人的兽性点燃至极致……
婚后,她慢慢便发现,这男人的需求比以前更加强烈。
他还真是彻底沉浸其中了,把她困在床榻间一欺负就是欺负得尽兴,搞得第二天她一看见他从外面公干回来,就腿肚子开始打颤。
从前想与她腻歪可很多时候没那个条件,而今两人成婚,朝夕相处,还指望他收敛克制着么。
谢玧婚后休了几日朝,年底事务繁忙,因而又开朝议政。
江意和苏薄都有公职在身,还是得去上早朝。
不过现在上朝比较热闹了,不光是他俩,还有江词也得跟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