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雨夜里秋天听不到的殇。
林柏没开收音机,也没放音乐,
任凭身后的车从窗边经过,天边被余溅落起枯黄的法式梧桐叶。
“……墨墨,对不起。”
“上午你走了后,爸爸去看它,还是好好的,就是身子稍稍拉长了一些,”
“晚上……就不行了。”
“对不起,墨墨……”
……
这件事,林墨哭了好些日子,因为小姑娘没经历过什么生死,小仓鼠是她养的第一个小生命,她好喜欢那个肉球子,她好喜欢和爸爸一起每天给小团子打扫笼子喂食物,爸爸抱着那个小笼子跟林墨一起琢磨为什么这个小不点儿会那么能睡。
都没了。
她每天一想到小仓鼠,眼泪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流,刘彩看不下去,吃饭时摔了筷子,道林墨,
“就是死了个老鼠!你看你哭的就跟你爹死了!”
头一次,林墨跟刘彩把勺子给摔了。
刘彩一巴掌拍了过去,
“翻天了你!”
林墨饭也不吃了,头也不回跑进自己的房间。
一天两天三天,母女两人因为小仓鼠,冷战了一个星期。
林柏问林墨,真的不打算理妈妈了吗?妈妈都给你做好吃的道歉了。
林墨冲林柏吼,“要不是她非得把小仓鼠扔地下室去,小仓鼠能会这样吗!”
可能是小孩子真的童言无忌,
林墨真的是太生气太难过了,所以说话冲了些。
在第十次还是第十一次刘彩给林墨没事人似的问着最近学习怎么样,
林墨闷着头,说“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