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散心。”
她随口回了一句,乌拉心底忽然升上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到看到阮白去的方向果真是昨日去的马棚,脸色登时变幻几番,很不好看。
阮白去马棚自然是才隔了一会儿便又想见顾言靳,只是也知道不能让乌拉怀疑, 因此她过去时便装作是对马匹感兴趣, 余光却始终看向那个在一旁打理马棚沉默寡语的男人。
——
“她最近常去那边的小马棚?”
拓跋圭隼垂眸若有所思, “我记着你应当很厌恶那个马棚?”
乌拉闻言猛然惊喜抬头看去, 下一刻察觉到自己越距了,忙不迭乖顺低头垂下眼点头应到,只是眼底仍掩不住欣喜。
她在拓跋圭隼手下伺候前便是在大王子那儿做活,后来也是拓跋圭隼从大王子手下救出她于水火之中。她本就将拓跋圭隼视为神袛,自那以后,乌拉更是从心底发誓, 这一生都愿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二王子。
而她之所以如此排斥那个马棚,亦是因为每当大王子惩罚她时都是在那马棚处极尽折磨。
这些事虽已过去许久,但那种阴影仍萦绕在心底。可二王子还记得这些事!
拓跋圭隼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副受宠若惊又欣喜若狂的模样,嘴角微勾。
“小乖对你似乎很有敌意。”
乌拉听他这样一说,立刻表明态度,“奴是全心全意伺候着小乖姑娘的,绝无半点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