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徐以青回到床上,挨着陶函躺下来。
“几点起?”陶函问。
“你别起了,我自己起就行了。”徐以青定了闹钟放着,转眼抱住他,“你太累了……”
“我不累。”陶函说,“就看见你几天,还不能让我多看几眼啊。”
“不是定了下场的票了吗。”徐以青说。
“那不也得半个月了吗?”陶函抱着他的腰。
两人沉默了会,陶函以为徐以青睡着了,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徐以青忽然开口:“今天开心吧。”
“我开心什么?”陶函奇怪道。
“还不开心吗,开心都写脸上了,他们俩在一起你肯定比谁都开心啊是不是。”徐以青说,“守着这么大个秘密呢,傻子。”
“那倒是,松了口气。”陶函说,“我真是两个孩子都心疼……”
“好了,那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徐以青弯下腰,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我也很辛苦。”
“我哪里不心疼你了!”陶函说,“心疼你所以你赶紧睡觉行不行。”
“好。”
徐以青在他的肩膀上沉默了三秒,睡着了。
他呼吸沉沉的又均匀,抱着他腰的手也没劲儿似的搭了下去。
陶函搂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半晌,低声道:“谢谢,哥哥。”
三个小时之后,闹钟响了。徐以青抱着陶函吓得一激灵,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