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忙完了你还没忙完。”徐以青搂着他腰抱着,把他脸掰过来,“虽然明天可以睡懒觉,但熬夜也是不对的。”
“还教训起我来了。”陶函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扔,双手搂住徐以青的脖子,“就不想早睡。”
“那想干什么?”徐以青问。
“干点别的事。”陶函眼珠转转。
“陈珏在隔壁呢。”徐以青嘴上说着,把手却从他衣服里撩了进去。
“那我不出声。”陶函靠到他肩膀上,“行么哥哥。”
……
温存过后,徐以青例行抱着陶函亲吻。
边亲,陶函边窝在他身上开口:“哥哥,问你个问题。”
“嗯?”徐以青应了一声,垂头看他。
“你真的,很在意我出去的那几年吗?……”陶函说,“你那几年肯定怪过我吧?心里怨恨死了,天天想和我分手。”
“你想听实话吗。”徐以青说。
“废话。”陶函说。
“没有。”徐以青说,“我从来没怨过你……你和我没有那几年的坚持,住不了这么大的房子,也没有现在的成绩。都值得。”
他搓了搓陶函的头发:“你是不是听见我刚才和陈珏说的不高兴了?”
“没,不是,就是怕你在意。”陶函说,“毕竟我真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