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样的事?”粱氏眼里只有自己的孩子,倒是从未注意这个庶子的动向,“以后我留意他,看他到底是谁的人。”
“切不可打草惊蛇。”姜瑗嘱咐她。
“放心,我有分寸。”粱氏应着。
相比姜谨远一家,姜慎远却觉得丁忧不丁忧的,没啥区别,反正他该怎样还怎样,也没人会盯着他,更没人会过问他的事,下棋遛鸟样样没落下。
冯氏虽然心里不痛快,却也没有别的法子。
好在她有嫁妆铺子傍身,不愁吃喝,姜璎姜珞的婚事只能慢慢物色。
她没有儿子,全部希望都在女儿身上。
相比姜府,忠义侯府则忙得人仰马翻,殷清和殷濂摩拳擦掌数年,早就想大展身手一试高低,姜瑜也从新宅赶回去送两人去考场考试,三月倒春寒,她还特意送了两人每人一件貂皮斗篷御寒,慕容氏颇为感动:“看到你们兄妹和睦,我也就放心了。”
“两位表哥高中,别忘了妹妹就行。”姜瑜笑道,“我这也是临时抱佛脚。”
殷澜整日在家里做嫁妆,忙里
偷闲还给殷清和殷濂每人做了比甲。
殷湘绣了笔筒套子,殷清殷濂一一收了,前簇后拥地出门赴考。
路上人太多。
姜瑜和殷湘送到半路便折了回来,有官兵在前面拦路,不让闲杂马车进入考场周边的路段,丁顺刚刚赶着马车掉头,就有宁府的人上前问话:“敢问姜二小姐可在车上?”
“什么事?”丁顺警惕地看着来人,青衣青裤,宁府小厮的打扮。
“我家夫人就在前面,请姜二小姐前往一叙。”小厮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