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嬷嬷,您这是怎么了?”安易吓了一跳,平日里这木嬷嬷总是端着架子不苟言笑,突然行这么大礼……
“请王妃娘娘救救奴婢的母亲!”木嬷嬷磕着头。
安易问道:“你母亲如何了?”
“奴婢母亲五天前突然眩晕耳呜,动则欲仆,站立不稳,唯能扶物而行,请了大夫辨证为阴虚阳亢,瘀血内阻,治拟滋阴平肝,熄风通络,服药五天,不但诸症不减,苔脉同前,而且方才奴婢的妹夫前来送来消息,说是奴婢的娘突然厥倒,病情更甚,所以奴婢想请王妃娘娘救救奴婢的娘,王妃娘娘您的医术高强,还请您帮帮奴婢!”木嬷嬷跪在地上不肯起身了。
安易看看时辰,将她搀扶起来说道:“走吧!”
木嬷嬷满脸感激,上前接过安易的药箱。
安易带着阿炳与陈肖五出了门。
到了木家巷子前,安易顺着幽暗的小巷子走了进去。
木家的房子是后来改造的,是个不大的小院,只有三间房,坐北朝南,最东边有一座小偏房,木老夫人自己住在那小偏房里,里面是自己打的炕,炕烧的暖暖的,木老夫人仰面躺着,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
安易打量了房间一眼,心里一紧有了数,又给她把了脉,看了药方。
“你母亲之前是不是常年生病?”安易抬眸问道。
“是啊,您怎么知道?”木春樱不知道安易的身份,只是瞧着安易谈吐不俗,衣服也名贵,态度也就恭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