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琛唇角边浮起丝冷冷的笑。

“睁大你的狗眼再好好看一看他是谁。”这时，旁边的男子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喝道，“五年前你做过什么亏心事，好好说来。”

小六惊怔了。

五年前？

看来这是找他报仇的来了。

可五年前他有得罪过这么贵气的男人么？

似乎没有！

“爷，您肯定是找错了人，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快将我放了吧，我是良民啊。”他涎着笑，很自信的开口。

“是么。”慕云琛一声冷笑，走近去，单手抬起他的下颌，让他的脸逼视着自己的脸，眸光阴冷，“五年前，那个下雨天，在青石路口，你开着卡车做了什么事？”

小六的脸上渐渐变色，眸子里有了惊恐的光。

他再看着慕云琛，语无伦次：“你，你就是那个男人？”

“你说呢？”战云走上去狠狠一脚踢中他的双膝，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快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战云厉声怒喝。

小六惊魂未定地想了下，突然说道：“不，五年前我什么都没做，你们是什么人？我不认识。快将我放了。”

战云大怒。

“五年前你开着卡车故意撞倒了慕总，恶意从他的双脚踝上碾压过，竟然还说什么也没做过，我们今天找到你就是找到了证据，你竟还敢狡辩，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猛地一脚将他的头按在地上狠狠碾压着。

小六只觉得头痛欲裂，害怕得大声喊：“五年前我确实开过卡车，可我不知道伤害的就是你们呀，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不能怪我。”

慕云琛看着他这张丑陋的脸，脑海里闪过那天电闪雷鸣中从卡车车窗里伸出的那个头，那张脸，没错，哪怕是五年过去了，这双眼睛也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是这个小六在五年前开车撞了他，大雨中，他痛极心扉中对这张脸印象太深刻了。

他慢慢走上去，蹲下来，问：“小六，我们能找到你就错不了，你没必要狡辩了，我现在也就想弄清楚几个问题，只要你表现好，我可以即往不咎。”

“真的？”小六的脸被战云的脚在地板上挤压得变了形，听了慕云琛的话心里燃起了希望。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慕云琛淡笑了下，“如果你不愿意配合，那我今天先让你付出当年你害我时的代价还要多一倍来，不信的话我可以先让你残废后再报案，你现在赌债没还，还欠了人命官司，觉得哪个更好呢？”

“好，我配合好您，只是您能说话算话。”小六终于老实了，投降了。

慕云琛朝战云挥了下手，战云移开了脚。

“哎哟，妈呀，痛死了。”小六将头抬起来，左右摇晃着。

慕云琛冷眼看着他，眸光森冷之极。

小六扭扭脖子，又双手捧脸做了个痛苦的表情后很认真说道：“慕总，您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慕云琛唇角弯出森冷的弧度站了起来……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飞鸟轻微的展翅声从窗外隐约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