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马尾指向新闻:「跟小猫里应外合炸办公楼的人是她!」
苏鹤亭说:「我没炸!」
他上新闻不奇怪,可奇怪的是,接下来的新闻真如双马尾所说,声称大姐头是炸楼共犯。
「她又不在场,」苏鹤亭揪住一只猫耳,又松手让它弹飞,「奇怪,刑天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大姐在武装组里还说得上话,他们就算要整她,也不该是现在,除非……」
他卖起关子,双马尾和蝰蛇果然好奇起来,异口同声问:「除非什么?」
苏鹤亭说:「除非她做了比炸楼更严重的事情。」
蝰蛇道:「还有比炸楼更严重的事情?」
双马尾说:「当然有了,杀刑
天嘛。」
她说的刑天不是组织,而是现任总督。
「算啦,」苏鹤亭催促他们,「想太多脑袋会痛。走走走,一会儿交易场的追兵就来了。」
几个人暂时将大姐头放到一边,继续向教堂走。路上的秦鸣只算半个人,因为他脚就没落过地,一直被拎在半空。或许是意识到挣扎无用,离交易场越远,他越安静。
他们到时,教堂里乌漆嘛黑,一点灯光也没有。双马尾轻车熟路,带着大家绕到另一边,这里有面假窗户,向上可以推起来。
「请进,」双马尾热情地说,「欢迎大家来我家。」
蝰蛇弯腰钻进去,正想把秦鸣丢掉,面门前陡然扫来一阵劲风。他索性蹲下,埋头躲过去,大喊:「有人!」
双马尾说:「是我兄弟吗?」
蝰蛇听到上膛声,想也不想,伏地趴下,耳边「嘭」一声爆响。他这次反应极快,翻身躲开,道:「麻批,龟儿子有枪喽!」
他话没说完,枪声又响。这下打在假窗户上,把女武神的花纹炸碎,玻璃顿时飞溅出来。
「哗啦!」
谢枕书踩住碎玻璃渣,一脚踹在假窗边缘。那重修的木质边框当即脱离,向里面倒去,砸在持枪人的侧面。持枪人没防备,被砸向另一边,枪也歪了。谢枕书翻身入内,等持枪人再想抬起枪时,手腕已经被长官折住,枪立刻脱手。
谢枕书说:「开灯。」
双马尾道:「早停电了,我找找打火机。」
「何必麻烦,」苏鹤亭把尾巴绕到前边来,切换尖梢,亮起小灯,「叮,够不够亮……怎么是你啊?」
昏暗中是和尚没戴防毒面罩的脸,他满头是汗,折了手腕也没叫一声。当下听见苏鹤亭的声音,不禁松口气,对他们露出苦笑:「还好是你们,对不住,我还以为是武装组。」
苏鹤亭问:「你怎么藏这儿?」
和尚收回枪,说:「到处都是追兵,我们没地方可去,正好这里我以前常来,就想借住一晚。」
他装备没穿整齐,只带了一把枪,身上还有血迹。
双马尾探头,道:「里面还有一个。」
大家一齐看去,吧台后的破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光点微闪,是还没有摁灭的烟头。大姐头脱了昨天的那件西装外套,只穿一件黑色背心,从腰到胸口都缠着绷带。
「早,」她放下枪,「……又见面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