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了眼萧缙,对方也跟着他躺下。
萧缙手臂环在他的被子上:“睡吧。”
晏程迷迷糊糊嗯一声,口齿不清的问:“你呢……”
萧缙等晏程睡下,陪他眯了会儿。三个小时后萧缙让ia进去收拾房间乱扔的东西,小白在门口探头探脑,萧缙拎起它的后脖子。
“等他睡醒再闹他。”
小白抗议无效,被萧缙放进猫房,踩着它的猫玩具泄愤。
医生打电话询问萧缙的情况,萧缙如实跟对方说了自己的状况。
他隐约有种感觉,体内似乎有某道机关打开,对晏程没有平时那么理智。
医生说:“这是你体内的激素作祟,易感期比平时容易浮躁,熬一熬就过去啦。”
萧缙:“……嗯。”
医生又说:“也不是叫你一直忍,alha和oga都是相辅相成的,照着他的情况慢慢调整你自己就行。”
医生之后又送了点药到小白楼,萧缙把药服下,在书房待了几个小时去卧室看晏程的情况。
晏程睡得沉,没有出现烧热,室内漂浮很淡的接骨木花的香气,就像某种信号。
兜头灌下的浓郁的信息素让睡梦中的晏程打了个激灵,眼睛几乎还没睁开,就被高高的抛起,犹如飞在天上。
这两天晏程都在睡觉,时间一到萧缙就会喂他吃东西,丝毫没有饿着渴着,就是透支体力,需要补眠。
萧缙易感期未过,熬了两天今天觉得不对劲了,原本不想惊扰晏程,事与愿违,男人的话关键时刻自己都信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