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萧言起的早,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她活动活动脊骨,将目光放在村子后面的大山上。
村长有句话说的对,萧家沟依山傍水,河里有鱼,山上有兽,只要勤快点,怎么都饿不死。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看她敢不敢了。
萧言往山上走,从路上捡了不少大小不一的石子,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两只野鸡。
萧言故意走的缓慢,让早起洗衣服的男子看见她手里那两只乱扑腾的鸡。
倒不是她要显摆,而是家里没有半点粮食,光吃鸡怕是不行。
她走了没多远,就有男子没忍住过来说话。村里人都不算多富裕,平时很少吃肉,哪怕知道山上有野鸡轻易也不敢上去。
萧言成功的用手里的一只野鸡换了整盆粮食,待会儿至少能吃个小鸡贴饼了。
她一手提鸡一手端盆回来的时候,阿离已经起来了。
“累不累?”阿离迎过来要接她手里的盆,被萧言侧身躲过,“我娶你回来又不是干活的,不用你动手。”
阿离听的耳廓发热,长睫煽动微微别开视线,目光随意落在萧言手里提着的鸡身上。
那鸡羽毛颜色鲜艳,一看就知道不是家养的土鸡,可野鸡只是山上才有。
阿离看着萧言的裤腿,上头果真沾了不少苍耳。
他手指攥了攥,抬头看萧言,轻声问,“你去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