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羡慕的说,柴天诺笑了:
“吃不完可以酿酒,往他处销售,大华域广,蜀凉行省得天独厚,其他却是未必,诸多行省自给都做不到,靠的便是南方行省的输出。”
李长庚恍然点头,紧接望向向秀,呲牙列嘴的说:
“不难过了?”
“将将一路眼睛可是一直红着那。”
向秀先是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紧接正容道:
“师父说得对,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大好年华正要奋发,彼此心存便可,有大好未来可期!”
李长庚叹服的竖起大拇指,不得不说,便这读书人能自欺欺人!
马队前行,不时经过人烟稠密的乡村小镇,入眼处皆是绿色,人们脸尽是笑容,望之,宁静祥和自生。
身处神州南部腹地的蜀凉行省,数百年未曾遭遇战火兵祸,再加大华与粮仓之地徭役轻,人民生活舒适安逸,便是山匪路霸之流也是少见。
若真有事发生,府县的乡兵、民勇、衙役、捕快便可解决,因这缘由,韶音县连同周围共三县,也只驻守府兵一营。
县里百姓,平日很少见过数量超过一什的官兵,更别提还是护具披挂整齐,骑着北方高头大马,浩浩荡荡数十人的北地精锐铁骑了。
挎着篮子的农夫,手拿鲜艳花草的稚子,还有诸多来来往往的行脚商人旅者,都忍耐不住心中好奇,驻足观望队伍。
有那大胆的稚子小儿,吸溜着鼻涕偷偷抚摸战马缎子般滑亮的皮毛,军士们笑嘻嘻看着也不阻拦,毕竟小儿心性,摸两把也损失不了甚。33
人倒无所谓,不过灵智已开的战马却是不喜,便如人一样,有他人偷偷摸己腚片大腿,谁也不会觉得舒服。
脾气不太好的小黑被摸烦了,扭头呲牙列嘴的冲一小儿打了个大大的响鼻,喷他一脸吐沫。
摸便摸,还拿棍子戳蛋儿,若是在战场,一蹶子踹死你!
其他马儿听了也是一阵嘶鸣,倒是裹挟不少好笑,不过阵仗是够大,大人们见了紧忙把自家调皮捣蛋的小子扯走,被堵得无法动弹的队伍,这才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