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上厕所时发现了许丽娅，看她睡的难受就把她抱回卧室一起睡。

早上六点王也睁眼，撇嘴看看被子的女人，心说你就别装了，你啥时候醒的我都知道。

等王也离开许丽娅慢慢坐起来发呆，在心里给王也打上了禽兽不如的标签。

王也打车去薛家村，用手机阅读胖子发过来的合同，这单生意能挣六千左右，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来到叶家走进丧事现场，迎面就遇见了刘知客，他正安排忙人去地里给叶老挖魂。

老刘把两包利群塞给王也，说：“来啦老弟，快去吃饭，今天得麻烦你主持大局。”

王也说：“放心吧刘哥，绝不给你掉地上。”

两人又寒暄几句王也走进院子里，先跟胖子白雪打招呼，再拿碗筷去吃大锅烩菜。

吃完回到灵棚主持台边坐下，打开麦克风调试设备，点根烟准备迎客送客。

灵棚两边坐着八个孝子，头戴孝帽腰系孝带，一边抽着烟一边聊天。

他们是站棚客，将和王也一起迎来送往。

按规矩只有死者的女婿，侄子，外甥，外孙能站棚，其他不太亲的亲戚哪凉快哪待着。

很快有客人进棚祭拜，站棚客和王也把烟扔掉站起来迎客。

刘知客送来纸条，王也打开麦克风接待。

“值叶老先生百年之际，国有槐树林场诸领导前来拜祭昔日老职工，送抬盒一座鞭炮两千头，挽金2000元，点纸鸣鞭。”

“行鞠躬礼，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

“礼毕，家属还礼！”

送走这批准备迎接下一批，站棚客们坐在长凳上闲聊，有的抽烟有的看手机。

这是个无聊的工作，必须找点事打发时间。

王也不能看手机，不敬死者会影响他的生意。

拆开白利群给灵棚里的人散烟，说：“来，抽个烟提提神儿，还有一中午熬呢。”

挨着他的是个年轻胖子，脸白的像刚出炉的馒头，一直在打哈欠精神有点萎靡。

“我有我有。”馒头眼里有丝嫌弃，从裤兜里掏出一包九五之尊。

好吧，九五有资格鄙视利群，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