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清扶住这两天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的霍清濯,回头看向那人,“怎么了?”
“我家小姐之前有交代,如果是两位来,必然不信,可开棺见最后一面,另外,我家小姐还有东西留给两位。”
那人说完以后,几个人走上前,将沉重的金丝楠木棺盖小心翼翼地抬了下来。
霍清濯和舒月清站在旁边,看着无比安静的棺中之人,怎么可能愿意相信这是平常那个活蹦乱跳的老酒?
“这怎么可能……”霍清濯手停在覆面纸上,缓缓揭开,正是和生前一样,好像睡着了一般的老酒。
一阵心悸,霍清濯手一抖,手中的纸重新又盖了回去,霍清濯捂住心口,踉跄后退两步,脸色苍白,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舒月清险些没能扶住霍清濯,场面一片混乱。
霍清濯和舒月清北送到后面厢房休息,这是中式老宅子,舒月清站在木窗前,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和银装素裹的庭院,身后的霍清濯躺在木床上,还没醒来。
这件事来得太过突然,完全没给她们一个反应的时间,之前老酒虽然吊儿郎当,但是在舒月清和霍清濯心里,老酒自带神秘而强大的光环,怎么说,都不可能就这样没了啊?
正想着,舒月清突然想起来前一次跟老酒一起喝酒时的事,也就是老酒拿下温斯莱顿最佳编剧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