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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静煣正在查看左凌泉胳膊的伤势,臀儿微疼,话语一顿,抬眼望向左凌泉,本想问:“你打我作甚?”。
不过马上又明白了‘意思’。
大晚上,在床榻上,相公拍屁股,还能作甚……
汤静煣熟美脸儿一红,露出小媳妇般的羞涩笑容,默默起身,灭了屋里的灯火,又把门栓插上,小碎步走了回来。
左凌泉只是想拾掇不管相公死活的傻媳妇,真不是这意思,不过拍都拍了,这么理解好像也不是不行……
“小左,不对呀,婆娘要是不忙,我应该让她过来给你治伤呀……”
“额……别多想,相公身上有伤,就抱着躺会儿,不乱来。”
“哦,那就躺会儿吧……对了,我刚才才发现,我可以封闭神识,这样就不用打搅婆娘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说什么呢,我喜欢得是煣儿,又不是那种事儿。你封闭神识,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也是哈……”
……
——
秋风徐徐,银色月光洒在阁楼露台上。
身着深绿裙装的桃花尊主,在琴台旁侧坐,左手撑着侧脸,右手拿着红色酒葫芦,时不时抿一口,脸上分不清是醉酒的酡红,还是羞红,望着月亮发呆。
作为一个山巅老祖,被个年龄还没她尾数大的小屁孩夺去了初吻,想想就臊得慌,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感觉无颜回去面对东洲父老了。
我为什么不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