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着的嘛!高琇雯猜测道:“八成是太后的主意,若非太后压制,皇上又怎会愿意过去?”
后宫里的女人一闲下来便忍不住瞎琢磨,“却不知皇上会否与皇后行房。”
喝罢藕粉的高琇雯漱了漱口,又拿巾帕擦了擦嘴,哼笑道:“他若跟皇后行房,只怕苏玉珊又要哭哭啼啼跟他闹腾,估摸着皇上只是做戏而已。”
说起此事,翠凝始终不理解,“咱们皇上可是一国之君,何须忌惮一个女人?”
微摇首,高琇雯纠正道:“你错了,这不叫忌惮,宠爱一个人时,任她如何撒娇使性子,他都觉得是情致,一旦哪天不爱了,纯妃若再敢这般,皇上必定嫌恶!”
她自个儿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最初入府时,弘历待她也很好,后来还不是变了心?
她始终相信,弘历并非专情之人,或早或晚,他终会厌弃苏玉珊。
到那个时候,她就等着看苏玉珊的笑话!
翠凝也替自家主子感到可惜,好在太后对她很信任,皇上虽不会留宿,每个月也会过来陪她用顿膳,指不定往后主子还能重得皇上的宠爱。
如此想着,翠凝祈愿道:“但愿皇上早日擦亮双眼,莫再被那妖妃所惑。”
正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每个人都在打着自个儿的如意算盘。
弘历不去时,长春宫的人尚算老实,没什么念想,一旦他去了,有人便开始不安分了。
单就这样分被而眠,岂不是浪费了大好的时机?为着主子的前程着想,冬凌特地跟主子提议,等下回皇上再来时,希望主子能把握好机会,争取博得皇上的关注,吸引他的目光。
妤瑛闻言,面色渐沉,“我乃中宫皇后,需以身作则,秉承温淑贤德之风,岂可像苏玉珊那般,用那种狐媚手段勾引皇上?”
眼瞧着主子变了脸色,冬凌即刻跪下,“娘娘恕罪,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娘娘您是皇上的嫡妻,无需魅惑于人。
但这男人吧!大都喜欢新鲜,娘娘您时常穿得规整素净,若是换身艳丽的衣裳,皇上瞧见眼前一亮,心情大好,您二人相谈甚欢,那不就和好如初了嘛!到时您再给二阿哥添个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二阿哥肯定很高兴。”
冬凌这般一怂恿,妤瑛不禁有些心动,暗自考虑着是否应该尝试。
眼瞧着主子没再训她,似在思索着什么,冬凌便觉有谱儿,随即将提前准备好的衣裳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