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氏即使有这份心,她也没这个能力,
“那就是蓝容,她曾因你而被禁足,与你结过怨,且这段时日她一直待在宫里,极有可能在暗中对灯罩做手脚。”
“有这个可能,不过单是猜测无用,还得有证据。”
苏玉珊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很清楚,没有证据,再怎么怀疑都无用,必须找到证据,弘历才有理由处罚她。
玉珊怀永璋之时,弘历就曾怀疑是蓝容给玉珊下的转胎丸,苦于没有实证,只能罢休,这次又是这般,如若真查出与蓝容有关,弘历绝不会轻饶了她!
“且等一等,今夜严审相关之人,想来明日便会有结果。”
被害的次数太多,每回都是因为没有证据而不了了之,苏玉珊都不敢报什么希望了。
能抓到凶手最好,实在抓不着,她也不能怨怪弘历,“明儿个看情况吧!时辰不早了,明晨你还得上朝,早些歇息吧!”
道罢玉珊闭上了眸子,养神安歇,看着她的睡颜,弘历暗自发誓,这回只要抓到凶手,他绝不会心慈手软!
这一夜,苏玉珊都没怎么睡踏实,时梦时醒,梦见一双手狠掐住她的脖颈,力道极大,似是想要她的命!
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出是个女人,那种窒息感格外真实,玉珊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痛苦得挣扎着。
听到动静的弘历立时惊醒,在旁轻晃着她的臂膀,呼唤着她,
“玉珊,玉珊?你怎么了?”
苏玉珊这才从噩梦中醒来,猛地睁开眸子,发现自个儿的颈间被一缕头发缠绕,怪不得她会那么痛苦。
弘历拿来帕子,为她擦拭额头间的汗,问她可是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