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衬拓挣扎着从麻袋里爬出来的时候,全身都疼,更坚信这是徐渔在报复她,打的比她昨天还狠,却不往脸上招呼。
可知道也没用,没凭没据,谁敢凭借着一身淤青去指责左相之女,将军之女,以及其他几个尚书或是侯府之女呢?
张衬拓气的抬腿踹墙,谁知牵动身上的伤疼的倒在地上,被小厮们赶紧又扶了起来。
几人一口气跑到御街,彼此对视一眼就笑了起来,想想张衬拓被揍的模样,就觉得解气。
当陆枫来买糖炒栗子的时候,她们也过来买点。
街角的糖炒栗子有着它独特的味道,百年不变,别的店也模仿不来,所以生意一直不错。
她们来的时候,前面已经排了不少人,她们只能排在最后。
孙窑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揍了徐渔,咱们应该趁机多揍她几下,最好让她明天不能来上学才好!”
她这话一出,得到其他几人呼应。
徐渔则是有些兴奋,白皙微圆的脸蛋红扑扑的,看着很是讨喜,“能亲手打她,我就很高兴了。万一打伤了,咱们会惹上麻烦吧?”
陆枫摇头,脸上有些不怀好意,“她没那个胆量说,也没那个胆量找咱们求证。只要小心点,在书院时别被她阴到,散学后,咱们拦住她再揍一顿,揍到她不敢出门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