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桥皱着眉头看着祁霄,憋了半刻才说道:“我是不想让你涉险。”
“师兄,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血海深仇,我们早就说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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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要说回天化二十年,也就是六年前,祁霄刚刚到抚州府的那年冬天,有一日出门游猎,在凤林山脚下遇上一匹神骏的野马,便追了一路,而白溪桥也在追这匹马,两人一见面就动起手来。
祁霄年纪小,武功也没白溪桥好,差点让白溪桥揍,幸好带着宗盛,打了一架才弄明白,马是白溪桥的,只是他驯服不了,让马儿给跑脱了,这才让祁霄发现。
“我叫白溪桥。
你是哪家的公子,身边小侍卫的武功倒是真不错啊。”
“我叫祁霄。
他是宗盛。
你的武功很好。”
“嘿嘿,那是自然,我爹可是徽云大将军白柳,我师父是寒辰宗宗主谷山陌。”
“徽云大将军白柳?真的?!”
“骗你做什么。”
祁霄自小没有朋友,遇上白溪桥这个年纪相仿,又身手极好的,便颇为投趣,而一听白溪桥竟是徽云大将军白柳之子,更是心怀向往,拉着白溪桥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