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的绝症了呢?”赵纯良扔出一个一筒,说道,“只是老子最近在研究哲学了,哲学三大问题,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最近成天在想。”
“你说你一个富家公子哥,不去泡妞混夜店,成天想这些干什么?五筒。”马柳儿说道。
“嘿,胡了。”雷振宇笑着把牌一推,说道,“放炮。”
“吗的,又是你放炮,马柳儿,你俩是不是约好了的?”苏夜夜恼怒地说道。
“哪儿的事,我这刚好有六七八筒,打五筒没错吧?”马柳儿委屈的把牌翻了过来。
“给钱给钱。”雷振宇搓着手说道,“今天老子要大杀四方!”
赵纯良笑着把牌一推,说道,“一二三筒,四六筒,七八九筒,两个三筒,不好意思,清一色,胡你前头,付钱吧。”
“我草!你刚不是在发呆么?”雷振宇怒吼道。
“靠,你这都能清一色?”苏夜夜不敢置信地说道。
“妈蛋!”马柳儿翻了翻白眼。
“给钱吧。”赵纯良说道,“多赚点玩具钱。”
就在众人忙着付钱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
苏夜夜走到门口,看了一下门上的显示器,皱着眉头说道,“吗的,怎么又是这个人。”
“怎么回事?”马柳儿问道。
“北市下面一个小县的镇书记。”苏夜夜说道,“最近来京城活动国家级贫困县的名额,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找上了我,都来找我好几天了。”
“北市?那可离京城挺远,国家级贫困县的名额这不是中央那边定的么,找你有什么用?”雷振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