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赚很多的钱。万一复发,靠钱续命。”张牧寒倒也不回避,“我很惜命,从来不接动作戏。”
周隽对着张牧寒拱手,“佩服。”
“以前是这么只想保住自己的命,现在觉得医生的工作能帮更多人惜命,这一点让我觉得很有意义。”张牧寒说完望着张闻一,渴望道:“张老师,我什么时候能够跟台?”
张闻一这么正经的人,开始帮他计算日子。
端着空酒杯的周隽看看小张,又看看老张,暗暗为老张高兴,嗯,又收到一个可心的徒弟了……
这时候有人大声喊:“敬希波克拉底!”一群人应和道:“万岁”。
另一个人喊,“敬医术的圣洁和荣誉!”“万岁”
“敬柳叶刀的寒光!”“万岁”
“敬半夜手术室的无影灯!”“万岁”
“敬睡不成觉的值班夜!”“万岁”
“敬终将秃头的医科生!”“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隽靠近张闻一,悄悄说:“以后不许骗我喝花酒犯法,咱们喝得这么高兴,也没有见警察来抓人啊……”
张大夫听完了开始反省自己对于喝花酒的片面理解,“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