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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弟抓了抓头发,认真地盯着两人看。可乔茗茗和宁渝是谁啊,脸上难道还能露出破绽来?

于是乔小弟试探地慢慢坐到板凳上,宁渝将刮刀递给他,面色平静:“拿去吧,我去带彰彰玩儿。”

行吧!比起带彰彰,他还是削木薯吧。

宁渝转身后嘴角便上翘,然后洗了洗手,拉着乔茗茗回到屋里。

彰彰正在屋里走来走去,追着她哥哥要饼干吃。

乔茗茗一把拎起她,把手伸到她的里衣去摸摸:“又跑了一身汗,晓不晓得没那么多衣服给你换嘞。”

宁渝接过彰彰:“等她长大了,再跟她好好说嘛,她现在又听不懂。”

乔茗茗乜他:“这事儿就得从小教。”

谁有那闲工夫天天给她换里衣啊。

乔茗茗又去柜子里翻出件干净的里衣来,这孩子还是今天中午给洗的澡,现在又得把衣服换了。

就在夫妻二人给彰彰换衣服时,乔小弟“斯哈斯哈”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他气得跳脚:“姐姐姐夫,你们可是我亲姐姐姐夫,没得这么坑我的!”

这玩意儿,特么会手痒!

乔茗茗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笑得倒在了宁渝肩膀上。

可不么,木薯跟芋头一样,不少人摸了都会手痒。

至于夫妻俩怎么晓得乔小弟会手痒,其实也是猜的,手痒的概率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