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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呢?

因为乔茗茗也会。

所以今天怎么会是乔茗茗做饭而宁渝在削木薯,原因就在这了。

宁渝笑着从窗户往外喊:“真男人,别认输!痒痒没关系,说不准痒久了就不痒了。”

屁!

这玩意儿还能不痒的?

它就跟洋葱一样,切再多次都会流眼泪!

乔小弟简直是边挠手边削,还能透过窗户看到里头的姐姐姐夫在甜甜蜜蜜……

他姐把手臂搭在他姐夫的肩膀上,他姐夫的手就放在他姐的腰上。然后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还笑着呢。

乔小弟咬牙,毫无人性的两人!

米饭已经蒸下去了,焖鸭子也已经放在砂锅里焖着了。

阵阵香味从厨房传来,鸭子快炖得酥烂之时乔小弟已经把全部的木薯都给削好。

“削好不够,还得磨成泥。”

宁渝这么说。

于是乔小弟愤愤地拿起木薯,开始把木薯磨成糊糊。

这玩意儿特别粘稠,就跟山药一样滑溜溜的,有些不好磨。

他磨完小半碗,宁渝就拿着这小半碗的木薯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