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哪里肯错过如此美妙的画面,无论望秋怎么扒都不让开。
望秋没办法,只好自己又在旁边抠了一个洞,迫不及待地往里看。
杜若宁被江潋咬得生疼,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江潋却不肯轻易饶过她,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硬地将她的唇压在自己唇上,咬住不放。
杜若宁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心头那点悸动也变成了无名火,在江潋腰上狠狠掐了一把,趁着他吸气松口的间隙,反过来狠狠一口咬住了他的嘴。
江潋闷哼一声,瞳孔因疼痛而放大,心底的冲动也随之烟消云散。
他松开扣在杜若宁后脑勺的大手,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杜若宁便也松开了他的嘴,气喘吁吁地退后。
两人的嘴唇都红得不像话,似乎都被咬出了血,各自抬手去擦。
“你属狗的吗,上来就咬?”杜若宁嘟着嘴给他看,愤愤道,“看,都给我咬破皮了。”
江潋也很疼,但这个时候,他可不能认输,抹嘴唇的动作带着几分凶狠,唇角勾出噬血的冷笑:“这是你该得的惩罚,下次再敢挑战咱家的耐心,疼的就不止是嘴了。”
不止是嘴,还有哪里?
亲娘哎,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望春听得瞠目结舌,手里的白玉碗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谁?”
屋里尴尬又暧昧的气氛骤然被打破,江潋的身影一晃便到了门口。
他拉开门走出去,看到望春和望秋正弯腰在地上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