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什么,我就学什么。”

反正玄门易术上他就是个吃软饭的,当然是小国师怎么说,他便怎么做。

“那、那就先这么说定了,回头等你把这些基础的东西学完,我们再学别的东西。”慕惜辞别着脑袋点了头,试图拿发髻与鬓上的流苏遮掩去她染了色的耳尖。

车外传来燕川收缰勒马的细碎声响,慕大国师撩开帘子瞥见自家高悬的泥金匾额,忙不迭放手捏了裙摆。

“到国公府了,我便先回去了。”小姑娘起身时的动作略微有些慌慌张张,“阿衍,若那白景真松口拿定了主意,你记得派人来府中通知我一声。”

“我这还有点事想要问他,是关于我娘和扶离温氏的。”

“再有,你记得好好看书……我会不定时抽查的。”

“好了就这样,我走了,告辞!”慕惜辞匆忙摆手,不带少年有所反应,便三两步蹦下了马车。

原想叮嘱她走慢些、注意点路的墨君漓见状,一双刚伸出去的手不由僵在了半空。

他隔着车帘远远望了那匆匆离去的姑娘一眼,觉得自己某一瞬仿佛是被人始乱终弃的可怜妇人。

小国师就是那个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无情渣男。

……见鬼,他刚刚是有哪句话说得不大对了吗?

阿辞这动作,倒有些神似落荒而逃。

少年不明所以地挠了脑瓜,细细盘复过一圈后,发现自己方才的言行举止并无其他纰漏之处,这便只能将一切归咎于姑娘家变换莫测的小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