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就没有了。”司南卿惋惜道。
苏玄璟瞧过去一眼,“司南兄好自为之。”
“你别叫我好自为之啊,你倒是说说,老夫子的事我要怎么跟太子回,他才能相信你?”
“随你。”
夜。
弯月如弦,星光淬冷。
永宁宫内,萧冥河肩披大氅,独自立于院中,低头看着脚下一排被绒布裹住根茎的火荆丛。
风月朝天,犹见青枝含艳果。
母亲所描绘的皇宫画卷,几乎每一张都有这种在夏天足够惊艳的植物,母亲曾说这种植物畏寒,难以过冬,但宫中的花匠特别厉害,培育出来的新品种相对耐寒,三九严寒只须以绒布覆住根即可熬过冬天。
待天春暖,尽是烂漫……
第一千七百八十二章 可不可以不要提战幕了
萧冥河静默立于院中,脑海里回想起母亲所作每一幅画卷。
不算那些一笔之误被母亲扔到纸篓里的残卷,余下千余张完美画卷里,几乎每一张都有火棘丛。
春天时枝叶繁茂,夏天时枝含艳果,秋天落叶凋零,冬天就如现在这般,干枯的没有一丝生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即便是干枯凋零的火棘丛,母亲都画的栩栩如生,情真意切。
他看懂了,他看懂每一幅画卷里藏着的眷恋跟爱慕!
那个男人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