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忽听叫门声,战战兢兢出去,一开门,兜头一股子臭气,不禁皱了皱眉,往后退了几步,捏着鼻子一脸嫌弃,见是倒夜香的背着个血乎流烂的人,仔细一瞧,正是袁老二,遂吓了一跳,。
倒夜香的没见过这种媳妇儿,自己男人回来了,不忙着接过去,反倒一脸嫌弃的捏住了鼻子,气上来,把袁老二丢在大门口,扭头走了。
焦杏儿看着袁老二,心里不禁琢磨,若是这男人养好了身子,自己这辈子哪还有指望,早晚让这男人折腾死,若是袁老二死了就好了,没了袁老二,自己才有好日。
想到此心里一动,左右看了看,见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去屋里寻了块结实些的破布,哆哆嗦嗦过去,推了他一把,见没反应,仿佛晕死了过去,胆子大了起来,咬了咬牙,用力按在他的口鼻上。
袁老二猛然醒了过来,睁开眼,开始挣扎,可把焦杏儿吓坏了,生怕这一下捂不死他,自己的命就别想要了。
一不做二不休,瞅见旁边有半块青砖,抄起来狠狠砸了下去,砸了好几下,袁老二方没了动静,焦杏儿,浑身乏力的坐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来。
看向袁老二不禁吓了一跳,眼睛睁的老大,满头的血留了一脸,瞧着比鬼都吓人,忙不迭的站起来跑进了屋里。
一想不对,这个样儿给人瞧见可不妥,忙去拿了布在水桶里浸湿,出去哆哆嗦嗦的,帮袁老二的脸上的血擦干净,稍微整理了整理头上伤口,觉得差不多了,方才高声喊人。
左邻右舍听见动静,也顾不上睡觉了,都出来瞧,一见袁老二这样儿,就知道怕是丢了命,虽说瞧不上这两口子的为人,到底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又兼焦杏儿生的模样儿好,嘴也甜,大伯,哥哥的一通叫,也有不少人帮忙,七手八脚把袁老二的尸体抬了进去,又去寻棺材铺。
袁老二是个外来户,在冀州既没爹娘兄弟,也没亲戚,这倒让焦杏儿格外放心,只叫人给娘家送了信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