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越点头。
“那怎么不戴戒指呢?”凌少旸看看她光溜溜,细细白白的手指。
“太麻烦了。”姜越越也看看自己的手,“我平时还要上实验课,戴着很不方便。”
“他允许了吗?不怕你被别的男人觊觎?”凌少旸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邵柏屿。
一提到邵柏屿,姜越越脑袋空了两秒,慢慢地才回答:“他,他挺和气的,不计较这些的。”
“你喜欢他吗?”
“啊?”姜越越,有些结巴地说,“喜……喜欢啊,否则我也不会和他订婚。”
“怎么听起来有那么点勉强?”
凌少旸慢慢走到树的另一边,微微低头看一朵黄白相间的花,像是研究什么一样,神色一下子认真了几分,缓缓开口:“那邵柏屿是你第一个喜欢的男人?”
姜越越愣了愣,不知该怎么说,这个时候,她总不能说实话,说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是你,是你凌少旸。实话实说这个美德有时候除了有尴尬的效果外一无是处,何况在少女怀春的时候,基本自己都不能辨认自己爱的是这个人还是爱本身带来的感觉。
“也对,你那么纯洁的娃,感情自然很纯洁。”凌少旸摸摸下巴,自己得出了结论。
“那你呢?你是不是纯洁的男人?”姜越越顺着反问。
“我?”凌少旸笑笑,“越越,现在哪有男人是纯洁的。”
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这个小家伙一点美好幻想。
“不过你的邵柏屿我是不知道。”